你想找什么样的男人? 我想找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靠得住的男人。 你想找什么样的女人? 我想找一个温柔体贴,能照顾家的女人。 在这个靠谱的时代,想找到一个靠谱的人变得越来越难。 最近最大的热门莫过于郭德纲和曹云金师徒反目这出戏了。有人说,他们的对决,其实是中国的两大规则在对决。一个是宗法制度,一个是经济制度。 宗法制度讲的是一日为师,终日为父,没有道理可讲,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你要永远对我负责。 经济制度讲的是双赢和契约,亲兄弟明算账,情归情,利归利。 举个例子:一个小孩,把家里十几个空酒瓶,从二十几层楼往下扔,幸好楼下没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爸知悉后,把他痛打一顿,并把孩子屁股上的伤痕发到小区微信群里,郑重向业主们道歉。 如果是宗法制度的角度来看,这父亲做的对,就像是贾政打贾宝玉一样:无论你多大了,在我面前,都要做一个小孩,你是物,不是人,你给我丢脸了,惹祸了,你妨碍我了,就要打你,为什么?因为我是你爹。 如果从经济制度来看,我的身体不属于你,我的身体属于我自己,你凭什么要伤害我的身体?而且,作为一个孩子,我真的有伤人动机吗?对我来说,这只是个游戏而已,这个责任该我来付还是应该由你这个成年人来负责,你是否对我做过足够的教育工作? 你用这样的暴力对待我,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教会我什么是安全的行为?你用这样的方式能让我明白你想让我明白的事情吗?也许我只是学会了一点:不能伤我爸的面子,否则我会很惨。 宗法制度讲的是无限责任关系,而经济关系讲的是有限责任关系。 《懂得爱》这本书里就是这样定义责任的:没有尊重,就没有责任。因为责任必然和另外一个名词是孪生兄弟,那就是权利。 那些满口说爱的人,可能不是真的爱你
在咨询的时候,我往往要听到很多来访者对伴侣的吐槽,听了以后我的确很同情这样被对待的来访者,但当我问了这样一句话以后,似乎问题的另一面开始凸显出来了:“你为自己的伴侣又做了些什么呢?” 这时候,来访者往往会为之语塞,或者顿一顿又开始说,我为对方做了这个,做了那个,都快把我的心操碎了,可是他一点儿也不领情。 我第二个问题是:“你做的这些,是他需要的吗?” 来访者第二次沉默,然后会惊讶地问:“我做这些,不都是妻子(丈夫)该做的吗?难道不是男人(女人)都想要的吗?”或者“就算是他不想要,我这么做的一片心,他也该领受啊。” 为什么只要你动机是好的,只要你是把一片心都给了对方,对方就必须对你也投桃报李呢? 如果你到了一个商场,商家强行要你买她的商品,否则你就是不负责的,你会买下来吗?更何况,很多时候,你甚至什么都没有做,就强行要求他人为你无限期的服务,这不是黑帮的行为吗? 但是,在亲密关系中,这种不讲理,就可以被冠以“爱”的名义,大行其道。 宗法制度式的爱是身份决定权利、决定责任。 经济制度式的爱是利益决定权利和责任。 宗法制度来自“母婴关系”,孩子一出生,作为妈妈的你就没有拒绝的权利,你必须养,你必须牺牲,所以说“一孕傻三年”说的就是妈妈和孩子完全融为一体,完全丧失了自我,眼中只有孩子,一切都以孩子为中心的去爱孩子。 在中国的文化“融合”一直都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主题,“母婴关系”中的“彼此牺牲”文化被大众接受。 我们担心分离会导致关系的疏远,独立会导致纷争的开始,自我会引发利益的损失。 但是在人际关系中,我们发现越是强调情比利大的地方,最后越是容易发生争吵;反而一开始把利益讲明白的地方,反而能保持融洽的情感。 比如郭德纲,在他心里会想,我为你提供了这么好的平台,没有我的平台,你能这么快从一个无名之辈,成为后起之秀吗? 曹云金会心想:我为德云社付出了这么多,亏钱也要帮衬你,现在德云社起来了,不能也让你的徒弟多赚点儿钱吗? 但为什么大家都不当面锣对面鼓地说出来呢? 因为宗法制度会害怕利益会毁掉关系,于是大家都开始内心戏,都压抑了冲突,刻意维系一段貌合神离的关系。于是一切的一切,都成为“积累点数”的游戏。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 情比利大的关系,往往最后谈起利益来格外的无情。很多不敢谈利益的夫妻,到最后分开的时候,必然是锱铢必较,甚至连桌子宁可劈成两半,也不能让着对方。
电影《心花怒放》 因为大家都有委屈,而这委屈都因为长期上不得台面而最后把关系的所有面子和里子都撕破。 所以责任的游戏其实就是一句话:你不为自己负责,没有人为你负责。 学会对自己负责,是长大的第一步
母爱的关系,也是在6到18个月,从18个月开始,孩子就要开始自己探索世界,你学走路时候摔的跤,是痛在你身上的,不是痛在你妈妈的身上,从那时起,我们就要学会对自己负责了。 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我们在关系中总是不懂呢? 因为我们一旦母爱不足的话,就会不想做成人。 比如当年郭德纲,身无分文,要靠带个徒弟帮他分担1500元的房租,在北京无人收留,只能为一两百元一场的演出艰难度日,其实这些都是一个饥饿的无人管的小孩的意象。 这些亏空,有两种弥补的方法。 第一种就是,我亏空了,长大以后,我要做一个巨婴。在亲密关系中,要人养,所有人都欠着我,所有人都不能饿着我,一旦我找到了依靠,这个人就不能抛弃我。 第二种就是,我开始面对这种饥饿感,理解我当年这种亏空带来的绝望、无助和痛苦,理解这种孱弱的焦虑。 可是,蜜糖和苦药在面前,谁会选择苦药啊?所以我们都倾向于选择做婴儿。 做婴儿的世界观是如下: 1、我觉得这个世界应该有公平,我不接受我有那样的过去,那样的童年,那样的损失,那样的亏空,现在我要求平反,要求补偿,要求道歉!我觉得这个世界应该是这样的:只要我是纯真的,纯洁的婴儿,大家就应该爱我。 2、如果现实不符合我的想法,现实就必须为此改变! 于是在“巨婴”的眼里,全世界都欠着她,她不肯接受损失,她就会对这个世界一遍遍的上访,要求一切都恢复到好的状态,她就是永远的受害者,要求他人给她补偿;她一生只说一句话: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你们都伤害我? 如果我们不肯接受过去,我们就会否认现在
在一个母婴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静止的,一切都是有魔幻的,可以完璧归赵的,一切都必须善恶分明,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的。 但是在一个父性的世界里,一切都是变化大的,是落棋不悔的,不讲善恶,只讲利弊的,好人也好,坏人也好,能最后冲过终点的,都是情商高,能力强的。 如果你觉得自己是宝宝,请先有自我保护的能力。 在母性的世界里,责任是属于他人的,我经常会听到咨询室里听到这样的一些话: 父母说,如果我的孩子肯上学,我的人生就彻底解放了,我的幸福全取决于孩子; 孩子说,如果我父母不天天逼着我,我的人生就彻底自由了,我的幸福全取决于父母。 大家都不为自己的幸福负责,所以我们都会不顾对方的边界,要对方为自己而存在。 夫妻之间常年冷战,但却热衷于教育孩子;孩子不好好享受自己的生活,却天天操心父母的问题;这是因为在母性的世界里,自我是不存在的,一切都融为一体。 这种抹杀一切边界,将他人看成是自己的一部分的想法,在现在一直被强化。可是我们做为有那么多差异的人,其实是无法融合在一起的,我们最好不要负那么多责任,你也负担不起别人的幸福和人生。 我们正在经历这样的痛苦转变,我们要学会为自己负责,在婚姻和工作当中,是互利还是彼此吞噬,我们的态度,就决定了这段关系的结局。 |